自下山虽然找寻他是个原因,但那只是原因之一,最主要的恐怕还是她心中对我们姐妹极为不满。”
狄映雪神情一震,诧声说道:“艳姐,你怎会知道?莫非……”
陆菱艳一笑接道:“这种事儿只能暗藏心中,她断不会坦然告人,假如会,她就不致于不辞而别,我不过对她的平日言行,多加留心观察罢了。”
狄映雪道:“仲孙伯伯和成姐姐他们可知道?”
陆菱艳微一摇头道:“成、梅二姐,虽然聪明过人,但却过于率直、毫无心智,她们与你一样地不知道,那是因为她心智深沉,掩饰得几乎让人看不出一丝心中所思,但是我以为她绝瞒不过仲孙伯伯。”
狄映雪沉吟半晌,方始仍疑惑地道:“不会罢,即使真的如此,我们待她情逾手足,那又为什么呢?”
陆菱艳道:“不会?姐姐说句不该说的话,她如有此能力,恐怕我们姐妹一个也别想逃出她的手中……”
微微一叹义道:“尽管我们掬心置腹地待她一如自己手足,但这对她与生俱来的潜在意识来说,不能动她分毫,反之更增加了她心中对我们的敌意,再说,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……”
至此喟然一叹,苦笑接道:“总之,这种事儿很难解释,姐姐口拙,一时也难令你满意,以后你慢慢地会明白的。”
狄映雪半信半疑,虽然樱口数张,一时却找不出适当的话儿,只得默然。
陆菱艳深注她一眼,笑道:‘“妹妹不必再问,我也不会再说,说多了徒乱人意,不过我虔诚的祈求佛祖有灵,能够赐以渡化,免得日后又是一桩令人扼腕兴叹、倍生惋惜的事儿……”
说话间,二女已自跨进大殿。
娇靥上神色一般地庄严肃穆,袅袅地走至蒲团边,双双跪下娇躯,四只柔荑合十,虔诚异常地默祷一番,方始缓缓站起。
狄映雪道:“艳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