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是为何?你可知几位姑娘为你千里迢迢……唉。”
他的话儿一丝不差,不但几位姑娘,就是诸人也是为了他千里迢迢,去来南海,几经风险,不眠不休,尤其是狄映雪,在这几日中爱情使她忘却了少女原有的尊严、矜持,心中情慷,表露无遗,却未想到他会来上这么一手……心中之悲痛,自非笔墨所能形容。
尽管请人心中是多么悲痛,然而却更为不解,柳含烟何以突然会这么做?
黯然沉默间,查仁突然目射神光,须发俱张地怒声说道:“这娃儿简直太不像话,走,咱们找他去,我老要饭的非要替穷酸管教他不可。”
齐振天强笑说道:“前辈且请暂息雷霆,此事来得蹊跷,内情必不单纯,若以含烟为人,他绝非这等样人。”
查仁双目一瞪,尚未说话,一瓢道长已自肃然点头说道:“齐施主说得不错,谅必他有不得已之苦衷,老不死的莫要这大火气。”
杏仁怒态稍敛,冷哼一声,并未说话。
仲孙双成却突然离开乃父怀中,珠泪满面地悲声说道:
“他会有什么苦衷?纵有苦衷,眼前我们哪一个是外人?有话还不能对我们说么?难道连我们一面都不见吗?”
此言一出,王寒梅也顿时接口,诸人自然能体会出她们此时的心清,一任她们哭诉,无一人阻拦,也无一人说话。
但二女略一哭诉后,旋即又扑人恩师、慈父怀中哭泣不停。
陆菱艳突然说道:“成、寒二姐及雪妹,暂请收泪,好在半年之期,不算太长,届时咱们姐妹再联袂黄山,向他问个明白罢啦。”
一瓢道长暗暗一叹,点头说道:“艳丫头说得不错,半年之后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也要赶去问个究竟,此时哭泣于事无补,何妨收泪。”
查仁冷冷说道:“你们这一老一少说得倒轻松,要等你们去等,我老要饭的就不信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