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娇靥上随即堆起一丝笑意。
查仁深注老渔人一眼,微笑说道:“老弟这份心意,老要饭的是既感激又佩服,我可以告诉你,我们与柳娃儿是友非敌,而且关系极为密切。”
老渔人脸色一松,略一思忖,摇头说道:“抱歉得很,二位若不见告名号……”
王寒梅突然接道:“你不用问了,反正我们已知他是坐你这条船来的……”
查仁微一摆手,阻止王寒梅再说下去,转向老渔人一笑说道:“老弟你虽然心意可感,但脑筋似欠灵活,我辈武林中人,自然知道柳娃儿在武林中有哪些友好,你难道不怕我们随便诌个名号骗你么?”
老渔人微一摇头庄容说道:”这一点我想到了,但并不担心,因为我知道武林中最重名号,甚至珍视有过性命,绝不致于张冠李戴地将他人名号安自己头上,因为那对自己是一种侮辱,而且我看二人颇不似骗人之辈。”
一番话儿听得查仁师徒二人脸色连变,对方话声一落,查仁便即叹道:“武林中有些人应该愧煞,老要饭的嘴被堵住无话可说,老弟,你这个朋友,老要饭的交定了。”
转向王寒梅肃然又遭:“丫头,柳娃儿福大,你要饭师父敢保他此行有惊无险,你把名号替我说出来吧!”
王寒梅早见心上人如此受人爱戴,心中早就乐甚,此话人耳,更觉心中一甜,一只深邃清彻的美眸一霎,娇笑说道:“老人家,我师父与他四位兄弟武林人称‘五老丐’,我“什么?”老渔人神情大震,脱口一声说道:“姑娘,你,是说这位老人家即是‘五老丐’老神仙,此话可是真的?”
王寒梅娇笑说道:“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,适才怎么说的?不信你看!”
说着,信手往那只大船上一指。
老渔人顺着工寒梅手指,抬起老眼一看,大船船头上正并肩伫立四个衣衫槛楼的老化子,身后更分别站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