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老马,不知怎地,平日杀人不眨眼,而且在此我也一连宰了九个了,今日这个我却有点难以下手的不忍起来。”
居左的一个一怔冷笑说道:“老邢,我看你是想立地成佛了,可是佛门广大,却不要咱们祁连二煞这种人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,你若不忍让我为。”
说着,就要放下独臂棒定的那只小盆。
居右的那名灰衣老人突然桀桀一阵怪笑说道:“老马,你真以为我不忍下手么?你何时听说过祁啸天动那心中一点不忍的?还是好好端着盆子接这最后一个紫河车吧!”
居左一个心知受了戏弄,冷哼一声,目中凶光一闪,方待发作。
居右的一个突然说道:“老马,你没有听错,那小狗果然投崖死了么?”
“那个还骗你不成。”
“令人好恨!”居右的一个目中凶苦一闪,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。
居左的一个一怔问道:“你恨什么?”
居右的一个冷哼一声,目中凶芒连间地说道:“咱们隐居此地,就是为得报这断臂之仇,不想那小狗却未等咱们
居左的一个一笑说道:“老邢,不是我长人志气,灭已威风,纵然是这种歹毒无伦的功力练成,对付那小狗是否有效尚难预卜,如今小狗,咱们就可不必担心这些了,正可利用这种功力在武林大大斗他一番,也好显显咱们祁连二煞的威……”
突然一个冰冷话声说道:“好教二位失望,柳含烟未死,二位大功也成不了啦!”
二灰衣老者闻声大震,倏转身形齐齐暴喝:“什么人?”
“啊;柳……”
五丈外,负手仁立一位面色冷漠、星目杀机欲喷的白衣书生。
人目此人,二人心神狂震,脸色倏变,居右的那名灰衣老人,目中凶光一闪,一语不发,微一场独臂,解腕尖刀已自脱手飞出,疾若闪电般地向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