臾,方始无限歉疚地说道:“贫道乍闻恶耗,以致理智全失,失态冒犯之处,尚望柳施主海涵,柳施主对我终南一派,大思不敢言谢,日后若有差遣,但凭施主一纸通知,终南无不全力以赴!”
柳含烟拱手说道:“些许小事,自属我武林中人本份,掌门人对勿挂在胸怀!”
“哼!”武当紫虚突然轻哼一声,冷冷说道:“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,贫道断不会以一个凶顽之徒当作恩人看待!”
话声轻微,似在自言自语,但甚为明显地他是有意说给柳含烟与玄风听的,不但两人听得清清楚楚,就是仲孙玉父女诸人也悉数入耳,不由地脸色一变,怒目相视。
柳含烟怒火向上一冒,微又强自捺下,微微一笑,转身而去。
他忍得住,但仲孙双成、王寒梅一见个郎无端受辱,可是忍不住了。
四眉一挑,面布寒霜地齐声问道:“紫虚道长,这凶顽之徒,你指的是哪个,可否说出来听听?”
紫虚老道目睹柳含烟转身走去,对他那有意挑衅不理不睬,正感没趣,闻言一双老眼一翻,冷然说道:“贫道指的是谁,你知我知,彼此心照不宣,贫道不愿多费口舌!”
二女怒火向上一冒,方待再次出言相叱。
“老杂毛!”蓝九卿突然冷冰冰地说道:“小心你那张狗嘴,你可是嫌命太长,少爷一样可以替我那柳兄超度你!”
二女间言不由一乐,顿时对这位青衫书生有了些好感。
紫虚老道有生以来,何曾受过这般大辱?闻言大怒,脸色一变,厉声说道:“小鬼是何人门下,怎地如此没教养,胆敢辱骂道爷!”
蓝九卿冷哼一声,阴阴一笑,说道:“少爷是何人门下,老杂毛你还不配问,说出来恐怕你杂毛禁受不起,至于说没教养嘛!像你老杂毛这般寡廉鲜耻,恩将仇报之辈,比少爷高明不到哪儿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