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!娃儿你敢违抗?”
“在下不敢!”柳含烟微笑着说。
黑袍老人凶态一敛,冷哼说道:“谅你也不敢!”
柳含烟突然一声朗笑,面色一肃,郑重地说道:“不错!在下不敢违抗,但是在下深知士可杀而不可辱。纵然在下功力不敌老前辈,在下在威迫之下,设法自绝总是可以!”
黑袍老人未想到眼前这黄脸娃儿性情一烈如此,神情一震,跨前一步,瞪目呼道:“娃儿,你敢!”
柳含烟恍若未见,只是淡淡一笑,说道:“没有什么敢不敢的,在下无生存自由,寻死总还可以。”
黑袍老人闻言大震,身形一飘,抢前五尺,双目一瞪,方待喝叱。
柳含烟诚心将他戏弄一番,双眉挑处,已自沉声喝道:“老前辈最好站在那里,若再追前半步,在下势必自戮心窝自绝当场,在下不愿妄自菲薄,若是在下立意寻死,依老前辈一身玄奥功力,恐难阻拦住我。”
黑袍老人岂能不知眼前这年轻后生一身功力不同凡响,和自己不相上下,若真迫得他紧了,他要真的寻求自绝,自己实难阻得了,空自气得浑身发抖,却不敢贸然行动。半晌,方自喟然一叹,跺足狠声说道:“罢啦!今夜就算你狠,老夫认栽了,娃儿,你与我乖乖地站在那里仔细听着。”
柳含烟、蓝九卿一见黑袍老人即将说出这所谓天大殊荣之事,不由得全神贯注,凝神准备细听。
黑袍老人面色一肃,目光森寒,冷冷地一扫两人,方待开口。
“吱!”一声尖锐哨声,自这黑袍老人飞来远处,遥空划来,哨声凄厉,恍如鬼哭,此时此地闻之甚为可怖。
柳含烟、蓝九卿方自各感一惊。
黑施老人已自脸色一变,哺哺狠声说道:“鬼东西,让老夫一刻也不得消闲,哼!”
话声一落,随即嘴皮一阵轻微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