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,但她不知到底发生何事,黛眉微蹙地诧声道:“妹妹,适才发生何事?你是怎么啦?”
此言一出,路雁似更感为难,娇靥上忧意更浓,原本轻蹙的双眉也自深深锁起,又是樱口数张,欲言又止。
仲孙双成心中一动,反而泰然地道:“妹妹心中之事,若不便出口,不说也罢!”
路雁螓首微摇,默然不语。
沉吟片刻,面色一决,突然问道:“姐姐,柳寒烟的为人如何?”
仲孙双成怔了一怔,不假思索地脱口道:“顶天立地,义薄云天!”
话声甫落,猛觉她这句话问得突如其来,有些奇怪,心中一震,诧声问道:“妹妹问这个作甚?”
路雁似甚吃力地缓声道:“他出事啦!”
“妹妹说什么?”仲孙双成好似未听清楚。
“他出事啦!”
这回听清楚了。
“轰”地一声,仲孙双成恍觉头顶响起一声震天霹雳,脑中一昏,心中狂震,娇靥上神情大变,娇躯一闪,紧紧抓住路雁一双粉臂,颤声问道:“他怎么啦?难道他……”
“他”字甫出,路雁唯恐急坏了她,忙强笑接道:“姐姐先别这么着急,这件事不如姐姐所想那么坏,柳含烟无恙,倒是武林各派高手与临潼县内未出嫁的姑娘死了不少!”
仲孙双成一听心上人无恙,心中顿时一宽,惊魂甫定听完路雁最后一句话,倏又大惑不解地诧声问道:“姐姐不懂你这话的意思,难道此事与他有关?”
路雁道:“岂止有关!”
仲孙双成心上突然掠起一片阴影,颤声道:“妹妹可否说得详细一点。”
路雁回答略一沉吟道:“适才魏忠来报,在这短短的六天中,临潼县内惨案迭起,十余位未出阁的姑娘均被夺去清白,悉数杀死,贼子行凶后在粉墙上沾血书写柳含烟三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