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目凶光一闪,杀机顿生,一振腕,方待一剑刺出。
蓦地,前面百丈外一处山坳里,传出数声怒叱,紧接着一声娇呼划空而来。
柳含烟心头猛震,怒叱一声,一闪身,右掌疾探,一把扣住黑衣汉子执剑手腕。
黑衣汉子听得适才娇呼,心中也倏感一顿,方暗叫一声要糟!猛觉眼前一花,连人影都未看清,一只执剑右腕已落入对方掌中。
心中一惊,方欲挣扎,陡觉对方虎口一紧,自己一只右腕恍若上了一道铁箍,右半身也陡感一麻,再也无法动弹一丝。
柳含烟剑眉双挑,俊面一沉,冷冷喝道:“川中三虎是否在打劫一位姑娘?快说!”
这裴元豹却倒也是一条硬汉,虽然疼得青筋暴露,冷汗直流,犹咬紧牙关,坚不吐半字,而且一柄一长剑也牢牢握在手中。
柳含烟面布寒霜,冷哼一声,手上陡加两成真力。
“哎呀!”
“叮咛!”
黑衣汉子已疼得杀猪般惨嚎起来,一柄长剑再也把握不住。
“放手!放手!我说!我说!”
柳含烟冷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是铁铸的呢!”
“说!”手上略略一松。
其实,这黑衣汉子就是铁铸的,也禁不住柳含烟五指一扣,更何况他是有血有肉的人。
黑衣汉子定了一定神,咬牙说道:“不错,三虎正是在围兜一位姑娘……”
“什么样的姑娘?”
“这个我不知道,我只是在外围把风,不过这位姑娘定是长得漂亮,不然……”
“滚!”
“哎!”
“砰!”
话还未完,柳含烟已心急如焚,振腕一抛,裴元豹真成了飞天狡猊,一个身子飞起两三丈,砰然一声,寂伏不动。
柳含烟哪还顾得管他死活,裴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