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报。不要说柳施主未曾行凶,即使行凶,贫僧等亦不能袖手旁观,但掌门人缉凶拿人,事有关贵我两派和气,请掌门人三思!”
紫虚白眉一挑,冷然道:“听大师之意,敢莫是要伸手管定此事?”
慧本道:“贫僧不敢,但请掌门人三思!”
紫虚大怒,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,喝道;“好!好!大师真个大胆,即连慧觉大师亲临,也不敢管本派私事,贵派既无情,亦不要怪本派无义,待贫道先拿下你,再找慧觉大师理论!”
话声至此一顿,冷喝道:“三师弟率众拿人!”
一旁玉虚早已怒不可遏,一听掌门命自己拿下慧本,大喝一声就要率众人场拿人。
柳含烟一见双方闹僵,武当诸人更欲先向慧本下手,再也无法忍下去。
剑眉一剔,冷喝道:“且慢!”声音虽不大,武当诸人却已个个震得血气浮动,面色微变,步履不由一顿。
柳含烟出声喝止武当诸人后,走至慧本面前,一揖至地,道:“大师仗义执言,柳含烟深为感激。”
一顿接道:“如为了晚辈一己之事,伤了贵彼两派和气,晚辈势将终生难安,敢请大师暂忍一时。”
慧本不等他将话说完已还礼接口道:“柳施主说哪里话来,施主清白无瑕,不要说贫僧等身受施主活命大思,即使易时易地,贫僧等遇上这种事亦不能坐视。”
柳含烟才待再劝。
慧本不容他开口,忙道:“施主请勿再言,贫僧等心意已决,誓与施主共进退!”
柳含烟见人家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,一脸感激神色凝注慧本片刻。
半晌,似甚为难的微一颔首,道:“既是大师如此坚决,柳含烟再不领情,那是不通情理,大恩不便言谢,只是有劳诸位大师啦!”
紫虚本意是想迫走少林众僧,孤立柳含炯,然后此吃请人心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