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”
铁王缓缓道:“你现在担忧着急,不嫌太迟了么?’“可是刚才——”
“玉伦,拦不住的,我也不能真拦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”
“我是说就这件事来说真需要像他这么个人,没有任何顾忌。”
“你我有顾忌?”
“有,你我不怕可是一里牵连起来,那就怕人。”
“可是这么一来,他——”
“他应该能应付,也相信他能应付,玉伦,就这件事来说,咱们这一方,总得有人牺牲的。”
“不,我不要是他。”
“我也不希望。”
玉伦闪身要往外扑。
铁王眼明手快,一把拉住:“玉伦,你是私情为重,不以皇家的命脉为重?再说他也未必不能对付。”
“咱们如果牺牲他,来换取皇家的命脉,那么咱们跟鳌拜,索尼有什么两样?”
“玉伦,本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是他?”
“因为逊皇帝托的是他,不是别个。”
玉伦没再没说话,娇靥煞白,两串晶莹珠泪倏然夺眶。
铁王道:“玉伦,相信他能应付的。”
口d口
李燕月离开了铁工府,照着铁王告诉他的,很快,而且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善同的贝勒府。
铁王说善贝勒府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。
其实善以勒府又何止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,像这么气派的府评,在整座内城里都不多见,比之一般王府都毫不逊色。
按说,一个贝勒,尤其是一个没职衔的闲散贝勒,无论如何是不能有这么大气派的。
而事实上,这座善贝勒府的大门口,还站着四名挎刀的亲兵,甚至由一名武官带领着。
这回,李燕月没掩蔽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