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伦道:“最后哪一招?”
李燕月淡然道:“提着索尼的人头去见他。”
铁王一摇头道:“不行,索尼毕竟是辅政大臣你要杀他,就是干犯国法。”
李燕月淡然一笑道:“王爷,您别忘了,我奉有逊皇帝的诏令。”
玉伦道:“对。”
“不对。”铁王道:“真要能那样,你大可以一并把鳌拜也杀了,何必再费那么大事去投效鳌拜?”
李燕月微微一怔道:“那么您的意思是——”
铁王道:“逊皇帝既已逊位,他便不是一国之君,无权再下诏令,那颗念珠只能证明你的身份,他要你做的事,只属于私人间的请托授意,并不能代表朝廷跟国法。”
玉伦道:“谁说的?”
铁王道:“我说的。”
“胡说。”玉伦道:“逊皇帝一旦回朝,连皇上也要跪迎,他仍有他天子的权威——”
“那不是天子的权威,那上人伦纲常,你要明白,逊皇帝是逊皇帝,而不是太上皇。”
“逊皇帝既不是太上是,当初你三番两次去找他干什么?”
“那只是为人臣子的一种思慕,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。现在绝不能把逊皇帝的请托授意当作诏令,否则一已引用家法,搬出朝纲,连皇家也担当不了。”
“要是逊皇帝的话不能当作诏令,那么辅政四大臣就不成其为辅政四大臣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那时候逊皇还没有逊位,他的手书,他的话,当然也就是圣旨,也就是诏令呀。”
玉伦道:“这是你说的,还是——”
“我说的,”铁王道:“这种事是历朝历代所没有的,所以并没有明文成律可是,现在大清朝能这么做,也能不这么做,处在这两可之间,就不能不防。”
玉伦道:“那也容易,你我带燕月进一趟宫,面谒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