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爷了!”
大姑娘道:“张家口的人是讲理的人,张家口这地方,是讲理的地方.尽管你是巧用心机,我却不能说你没有理……”
李燕月道:“多谢姑娘。”
“用不着客气,你从哪儿来?也该有个姓名?”
“李燕月,来自山西。”
“你有什么要紧事,非在这时候见马大爷不可?”
“没有要紧事,我不会在这时候跑来张家口求见马大爷,至于是什么要紧事,恕我不能告诉姑娘。”
大姑娘点点头道:“行,我带你见马大爷——”
崔玉衡忙道:“姑娘——一”
大姑娘霍地转睑,冰冷道:“就凭人家这身能耐,要是真非见老爷子不可,你们谁拦得住?”
崔玉衡脸一红,不吭气儿了。
大姑娘转过睑去:“不过,崔玉衡的话不好听,但都是实话,不管是谁,他要是非在这时候见马大爷,就得有非见马大爷的能耐——”
“显然我显过的能耐还不够?”
“你接我三鞭,我马上带你见马大爷。”
大姑娘可是说来就来,话声方落,玉手往鞍旁一摸,一条长长的皮鞭,灵蛇也似的飞起,皓腕只微一振,鞭梢儿脆响声中,长蛇直向李燕月卷去。
李燕月没动,容得长鞭近身,微一闪,躲了开去,躲是躲过了,但是鞭梢儿忽地一折,又疾如同电地点到。
李燕月吸气飘退,鞭梢儿擦身而过,他道:“姑娘,这算是一鞭,还是算两鞭?”
大姑娘道:“以你看呢?”
皓腕再振;长鞭猛扫而至。
李燕月背后就是客栈墙,无处可退,一仰身,硬演一幕“铁板桥”。
哪知鞭梢儿像通了灵,眼看长鞭就要往身上扫过,扫势却忽然一顿,鞭梢儿折下,疾点李燕月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