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都转望吴起。海棠道:“我们还真不知道老吴练了这么一身好气功呢。”
吴起涨红了脸,脸上的麻坑儿更红,搓着手窘笑道:“瞎练着玩儿的,哪能跟您几位的绝艺比。”
胡三道:“别什么瞎练不瞎练,露一手大伙儿瞧瞧。”
吴起的脸更红了,忙摇双手道:“不行,不行,三爷,您别让我丢丑了,我这两手是麻绳拴豆腐,提不起来,哪敢在您几位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胡三一指吴起,扯过头来道:“听听,这话是怎么说的!都是自己人,他还……”
潘刚道:“老吴,三爷说得是,都是自己人,你就露一手给大伙儿瞧瞧吧。”
吴起红着脸,搓着手站了起来,道:“这,这……眼前……”
“好办。”胡三道:“瞧我的。”
他站起来跑进了屋里,转眼工夫,从屋里抱着一席被子出来,道:“来,来,二哥,帮个忙。”
潘刚站了起来,跟胡三一人拉着被子一角,整床被子跟堵墙似的,把被子这边儿放了一个空酒坛,离被子约摸五尺远近,然后转望吴起道:“行了,老吴来吧。”
吴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冲大伙儿一抱拳道:“这全是三爷逼的,您几位可别见笑。”
胡三道:“好了,好了,老吴,这么大的个子,都快够着天了,干吗婆婆妈妈跟个娘们儿似的。”
海棠道:“三哥,娘儿们可不一定都婆婆妈妈啊。”
“听见没?”胡三道:“我已经得罪人了,再待一会儿还不知道又得罪谁呢,快来吧,我的爷。”
吴起抓抓头走了过来,离被子这边儿五尺站定,两边儿一加长是一丈,站定之后,他不笑了,身躯一矮,蹲档稳了马步,左右两手握拳,拳抬齐腰,突然大喝一声右拳击出,被子一动没动,那空酒坛叭地一声粉碎,碎片飞出老远,在坐的都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