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腾身要走。
一声冷笑,石屋前多了个人,是个长眉细目,很白净,很俊逸年轻黑衣人,他一落地,两道森冷目光直逼卢近义,既不动也不说话。
卢近义硬生生收势停身,目光投向那白净俊逸年轻人,从对方那一对森冷目光里,他看出对方对他怀着强烈的敌意,可是他却不认识对方,甚至连见也没见过,他忍不住问道:“尊驾是……”
那白净俊逸年轻人一仰头冷然说道:“我藉藉无名,默默无闻,说了你也未必知道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我马上就会成名了,你可知道为什么?”
卢近义双眉徽扬道:“那是你的事……”
那白净俊逸年轻人道:“跟你有关,没有你的帮忙,我成不了名。”
卢近义微微一怔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那白净俊逸年轻人冰冷一笑道:“山东地面黑道上的瓢把子卢近义,勾结大内侍卫血滴子,以栽赃手法陷害白道英雄侠义,我拿住卢某逼他向天下武林招供,为那被陷害的白道英雄侠义洗刷不白之冤,你说,我是不是会一举成名?”
卢近义心神震动,脸上变了色,惊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那白净俊逸年轻人冷笑一声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刚才你跟那满虏鹰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,那满虏鹰犬他自己也告诉我不少。”
卢近义道:“他自己也告诉你不少?难道他……”
那白净俊逸年轻人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东西,他已经死在我手里,我没有留他活口,不过有你这个活口也是一样。”
黄百达冷叱一声道:“好大的口气,你不过一个藉藉无名,默默无闻的后生小辈……”
白净俊逸年轻人道:“宰你这听人使唤、供人驱策役使的奴才角色可是绰绰有余。”
黄百达勃然色变,怒叱一声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