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两眼之中,为之异采连闪,等到白泰官把话说完,他两眼中的异采却隐敛得无影无踪,却来个皱眉沉思。
鱼壳忍不住道:“公子,您看这事能干吗?白老七他说已经拍胸答应下来了,而且说这种事既然被找上了,就不能不答应,尤其这位舅爷更不能得罪。”
纳兰一点头,道:“白泰官说得对,这件事不但能干,而且是必得干,这位舅爷的确不能得罪。”
白泰官大喜,忙道:“看,老负,连公子都这么说,没错吧!不是我骗你吓你的吧?”
鱼壳道:“我也没说你骗我吓我了!”
纳兰道:“白泰官,舅爷约你什么时候,”
白泰官道:“明儿个这时候,我本来说今儿个就能给办的,让老鱼下趟水,还不是家常便饭,可是舅爷晓得同去跟雍王爷说一声.所以改了明天。”
纳兰微微点头道:“也对,明天在时间上较为宽裕些,那到时候你们就去吧,宫里有我知道就行了。”
白泰官满心欢喜,连连答应声中,跟鱼壳一块儿走了。
望着两个人的背影不见,纳兰冠玉似的脸上,突然浮现了阴莺而冰冷的神色,望之令人心懔,只听他冷冷-笑道:“雍王府可真是够看重李纪珠的,连这个忙都肯帮他,好啊!我正好利用这机会来个调虎离山计,做得让李纪珠他没话说。”
纳兰的神色更阴鸷、更冷了--
口口口
顿饭工夫之后,年羹尧一个人,连护卫都没带,匆匆进了纪珠跟芙蓉的住处。
纪珠正又急又烦的在院子里踱步,一见年羹尧匆匆的进来,一颗心顿时定了大半。
他倒是沉得住气,什么都没说,只往屋里让客。
年羹尧却一摇手道:“不坐了,兄弟,我是奉命专程来给你送信儿的,信儿送到之后,我还得赶回去。”
纪珠还没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