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助益,没想到纳兰只认皇上,明珠现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
纪珠笑笑没说话。
这种事,他不便插嘴,实在也不想多说什么。
年羹尧目光一凝,话锋一转:“兄弟,就凭你对四爷的大功,还有什么用得着你用求的?”
纪珠道:“年爷刚才已听我说过了,我必杀鱼壳跟白泰官。”
“是啊,怎么样?”
“这两个现在躲在大内,不肯出来。”
年羹尧“哦!”地一在道:“那么兄弟的意思——”
纪珠道:“就为这件事,来求四爷。”
年羹尧目光一凝道:“我还是不懂兄弟的意思。”
纪珠道:“想求四爷想个法子,把鱼壳、白泰官赶出大内。”
年勇尧道:“我明白了,兄弟是想在外头下手?”
纪珠道:“我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兄弟不愿闯大内?”
这个‘愿’字纪珠懂。
他道:“年爷,我还是真不愿闯大内,我有十分把握,只我闯进大内,不但可以诛杀鱼壳,白泰官,而且也能全身而退,只是,年爷,这么一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年羹尧一点头道:“对,兄弟不不能不为自己家跟自己人着想。”
纪珠淡然一笑道:“辽东李家倒并不怕什么,我不能不为自己人着想,可是我也是为大清朝爱新觉罗着想。”
年羹尧‘哦’了一声。
纪珠明白年羹尧不但是不相信,也有点不服气。
他接着道:“当真一旦天下皆动,鹿死谁手。还很难说,而且那么一来,对争储的众家阿哥也不利,是不是,年爷?”
年羹尧一怔:“兄弟,后者,我有点不大懂。”
恐怕他真的没想到,也有点不信、不服气。
纪珠道:“天下无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