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民不跟官斗,胳膊别不过大腿,跟雍正这么一位皇子结了怨,就算您天下去得,今后也未必能安宁,何必呢,如今有这么一条安宁的路,您又何乐而不走?”
纪珠沉默了一下,然后淡然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确是八阿哥贝勒府的人?”
瘦汉子听出事有转机,一喜忙道:“这容易”
把画眉笼子往地上一搁,随手从腰里摸出面铜牌来,双手一递,道:“这是八阿哥贝勒府的腰牌您请过目。”
纪珠接过来看了一眼。
他没见过八阿哥贝勒府中的腰牌,不过铜牌制作得非常精致,上头确刻着“贝勒府”字样是没错。
他把腰牌还了过去道:“你们八阿哥,他敢要我?”
“敢不敢要您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不见容于东宫,结怨于‘雍王府’,难道八阿哥他不怕人笑话,不怕‘雍王府’的人找上门?”
瘦汉子道:“我刚说过,您不见容于东宫,那是东宫没知人用人之能,有人笑,他只会笑东宫的;至于后者,要是怕‘雍工府’找上门,也就不会有今大这种局面了。”
纪珠道:“那么你打算怎么安排我?”
瘦汉子忙道:“您能不能跟我走一趟?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我的住处,离这儿不远。”
纪珠沉默了一下,旋即点头:“你带路。”
瘦汉子忙不迭地恭声答应,提起画眉笼子,转身走了。
纪珠迈步跟上,跟瘦汉子走了个并肩:“你怎么称呼?”
瘦汉子赔笑道:“我叫魏中。”
“原来是魏兄。”
“不敢,不敢,我这怎么敢当,您连名带姓一块儿叫好了。”
纪珠道:“你这笼画眉不错,是原毛还是齐毛?”
魏中一怔:“三少,您也玩画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