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纪珠根本就不会跟大哥、二哥争着来——”
老郡主道:“孩子,我要听实话,对我,你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。”
纪珠迟疑了一下,道:“你既然这么说,纪珠也只好这么答,老人家所以答应,纪珠所以争着来,是为还老郡主您当年那份情,纪珠已经来了,但是人家把纪珠赶出了门,纪珠就不必,也不愿再强求了。”
老部主沉默了一下,然后才道:“孩子,我知道,李家人的心,我最清楚我不愿勉强你,也不能勉强你,不过,孩子,二阿哥实在是个仁德的君主,在众家阿哥之中,也只有他的仁德才配治理天下,如果这储君之位,落在了别位阿哥手里,那不是朝廷跟天下万民之福。”
纪珠摇头道:“您这种说法,纪珠不敢苟同,二阿哥仁德,是实情,但是他仁德得近乎优柔懦弱,未必能治国,治国也非朝廷百姓之相。”
老郡主一怔直了眼:“孩子,你真这么想?”
纪珠道:“老郡主您未必不这么想。”
老郡主定过神,微一呗道:“但是,孩子,论心术,再没一个比二阿哥强的了。”
纪珠道:“治国固然要着心术,但是才能更为重要。”
“那么。以你看,众家阿哥之中,谁具治国才能?”
纪珠道:“说句不该说的话,那不是纪珠的事,纪珠也不便置啄。”
“孩子。”
“老都主原谅。”
老都主沉默了一下,道:“那么,咱们不谈题外话,关于刚才说的事无论如何——”
“老郡主,您忍心让纪珠委屈?”
“孩子,我不能也不敢说为大清朝,为我,行么?”
纪珠一听这话为了难,李家所以派人来京,为的就是这位老郡主,纪珠这个李家人来了是不错,但人实际上并没有替老郡主做什么。
纪珠正这儿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