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恩人,你们眼瞎了,又拿我的命令当了什么?”
那五个低着头,硬没敢吭气儿
铁英又望那挨过纪珠接的年轻汉子:“没成家的弟兄,我不反对你们往这种地方跑,但是争风吃醋给我丢人现眼,想动刀子给我惹麻烦,别人好言相劝,不但不听,反而纠众行凶想要人的命,这我不能饶恕,你给我自已了断,还有你们四个,不问是非曲直,不分青红皂白,就跟着他来行凶伤人,也不能轻饶给我自己各断一手。”
那五个齐抬头,面如死灰,叫道:“总瓢把子”
纪珠站了起来:“铁大哥,可否容我说句话。”
铁英道:“兄弟,你说。”
纪珠道:“我话只有一句,状是我告的,如今也是我头一天跟铁大哥订交,铁大哥要是这么惩治他们,叫纪珠我何以自处,又怎么坐得下去,喝得下酒,能不能看纪珠薄面,让纪珠我给他们讲个情,过去的算了,从今后严加管束,以观后效。”
铁英沉吟了一下,旋即沉喝道:“混怅东西,听见没有,还不谢过三少”
那五个如逢大赦,连忙低头称谢。
铁英又一声:“滚出去。”
那五个齐声答应,又一礼,慌忙奔了出去。
纪珠望姑娘万海若,姑娘也在看他,两个人交换会心一瞥,纪珠坐了下去。
铁英也落了座,道:“要不是兄弟你讲情,今天我就”
纪珠道;“铁大哥,状是我告的,必得让他们得到训诫,否则一旦做了下去,将来非惹大乱子不可.这个状我是不得不告。但是,年轻人血气方刚,动辄出手,在所难免,替自己弟兄打抱不平,也是人之常情,如果一个自了,四个再废一手,未免也太重了些。”
铁英摇头道:“兄弟,你不知道,北六省自我接掌以来,所以能名声尚佳,不出大乱,就是因为号令严,罚得重,尤其地处天子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