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姑娘冷然抬皓腕,挡住了那只手:“谢谢你的好意,主意既定,我也就不生气了。”
乐振天道:“你的气是消了,可是我的火儿上来了,那你给我杀杀火儿。”
他手一收一伸.又从姑娘腕底递了过去。
姑娘闪身往后退了两步,脸一沉,立见寒霜:“想杀火儿容易.外头找去,北京城里能杀火儿的地方多的是,别来烦我,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入目那片凌人的寒霜,乐振天像掉进了冰窖里,多旺的火儿也在刹时熄了,甚至连一点儿烟都不冒了,一点头还:“好、好、好、不行、不行、我走、我走。”
他转身走了。
姑娘看也没看他一眼,过去缓缓的往床上一坐,竟两眼发直出了神——
口口口
这时候,已经宵禁了。
宵禁的时候,除了那些吃粮拿俸巡城的,等闲人是不许在街上乱走的。
当然,沾上个“官”字,有来头的例外。
三少爷纪珠不能说没沾上官字,更不能说没来头,无奈他沾上的那个“官”字跟来头,不能明里往外亮,所以也就不能例外了。
不能例外归不能例外,但是这两字宵禁难不倒他。
纪珠收拾停当,看看时候差不多了,正打算走,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剥啄声。
纪珠道:“哪位?请进!”
门开了,进来的是乐振天。
纪珠道:“总镖头还没安歇?”
乐振天道:“临上床想起了件事儿,赶过来看看三少走了没有,要是三少已经走了,可就害三少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怎么,总镖头是说——”
乐振天道:“我记得只告诉三少,‘天桥’有个变戏法儿的,是不?”
“不错.总镖头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这就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