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马上,必须要尽快加以施救,不是保住他的命,而是以真气帮助他多撑些时候。
他手掌抵住那人心口要穴,那人的身躯,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,然后渐趋平静,不再呻吟。
他知道,是时候了,他道:“你可是郝大魁?”
那人没说话,只那不成其为嘴形的嘴,轻微的动了两下,喉间发出一些轻微的声响。
他是没有力气说话,还是
李玉麟猛有所悟,左掌疾探,扣在那人两腮之上,捏开了那人的嘴。
天,那人的嘴,只是一个血洞,别的什么也没有了。
不但割去了舌头,把一嘴牙都敲掉了,叫他怎么说话?
这个人,既没有舌头,不能说话,也没了双手,不能书写,成了气若游丝,命在顷刻的废人一个,就算他是郝大魁,又能怎样?
是谁这么残忍,下这种毒手?
不用说,这是灭口。
不但是灭口,还整了李玉麟一个冤枉。
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如果这个人真是郝大魁,他在龙家车行卧底,通风报信让人劫掳李姑娘,这也是他罪有应得。
只是,这一次,是不是跟前次一样,姑娘白妞杜凤仪,又整了他一次呢?
想想多日的辛苦,再想想妹妹的安危,再想想线索每到临时条条断,李玉鳞不禁一阵焦急、一阵怨愤,忍不住道:“你要真是郝大魁,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,李家人跟你何仇何怨。只不过为当年一念误会,不但使李家跟铁霸王之间的不平凡交情毁于一旦,而且害李家一个姑娘安危未卜、生死难明,你们怎么忍心?铁霸王英灵有知,他也一定”
话说到这儿,地上那人身躯剧颤,而且身躯扭动,似乎要翻身起来。
李玉麟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干什么,又能干什么?”
话刚说完,那人不但没停止扭动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