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把式脸色一变,旋即笑了:“原来是这么档子事儿,好商量,不管你阁下要什么,只要敝车行拿得出,麻烦阁下跑趟‘山海关’,敝车行立即奉上,还外带一路上来回的吃住盘缠,包准让阁下满意,只是,车队里的东西,我们不能不说抱歉!”
白衣人冰冷道:“你怎么说?”
那名车把式道:“只因车队的装载,全是人家客人的,敝车行不敢擅自做这个主。”
话说得够豪迈,也站稳了道义两字。
无奈
白衣人道:“不必你们做主,事实上也由不了你们,只要你们留下我要的,我放你们这五辆车,其他的人与货,平安的过去,要不然,你们车行的这些人,只能留下一个活口来。”
话说到这样,龙家车行其他的人仍然没动静。
只有说话的车把式扬了扬眉:“或许阁下是初到这条路上来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阁下不知道龙家车行,也设看见龙家车行的两面旗”
“你错了。”白衣人冰冷截口:“我知道龙家车行,也看见了插在头辆车车辕上的两面旗,但是”
他话锋忽顿,抬手后扬微招。
只这么抬手后扬微招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不可能发生,甚至听也没听说过的事情发生了。
就发生在龙家车行的人跟前。
那两面小旗,似乎遇上了莫大的吸力,突然自动拔起,然后旗杆转为平射,疾如闪电的飞投入白衣人那微微后抬的手中。
后头的四辆车被前车挡住,看不见。
但头辆车上的两名车把式却看得清清楚楚,几疑看花了眼,猛-怔。
只见白衣人抓着两面小旗,两手举起,一合、一揉,随后一扬,两面小旗连铜磨的旗杆都不见了。
只见着一蓬尘沙似的东西从白衣人两手飞起,然后就四散落地不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