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本事大!”
怪的是她并不惊奇。
郭解道:“只能说他俩太不济。”
这是他客气。
小珊并没有多说:“谢谢你了。”
郭解道:“举手之劳,谢什么!”
“你看,你不让我跟着你行么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我一个单身女儿家,身上带这么多值钱的东西,随时都会遭抢,是不?”
“你不说你不怕么?”
“我是不怕,要是怕怎么出来?可是怕不怕是一回事,能不能应付又是一回事。”
“你不说能应付么?”
“一般的能应付,高手可就不敢说了。”
郭解没说话,事既至今,他能说什么?小珊也没再多说,扯了他一下:“走吧!”
郭解道:“你刚说去买马?”
“是呀!”小珊道。
“买马干什么?”
“代步哇!瞧你问的!”
“代步?”
“怎么了,你不会骑马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我说嘛!漠北来的怎么不会骑马。”
“走路不行么?”
“我走不了,又不是近路!”
“走不了?”
“可不,别忘了,你是个大男人,我是个女儿家。”
“那就买一匹,你骑,我走路。”
“怎么了,又怕花我的?”
还真是!可是郭解没说话。
“要买就买两匹,要不买就都。别买,可是我走不了你得背我!”
郭解仍没说话,他能说什么,答应还是不答应?“走吧!”小珊又拉住了郭解。
郭解又跟着走了。
从胡同另一头出去,是另一条大街,拐个弯就是一家“骡马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