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雕木盒竟不见了。
一问之下,说是太上皇刚刚来过。
太监们就是看到太上皇拿走了东西,也不便多嘴。
“玉珠,父王一生中珍爱小玩艺,如此高超的精雕,他必然喜欢,可能是他带走了,如果这玉雕可以不必还给他……”
玉珠恐李梦帆误解他,他必须要回玉雕,所以他没吭声。
嘉庆很为难,不是不敢要,而是怕要也要不回来,反而难堪。
但玉珠没吭声,看来玉珠也不是小气的人,他必有为难之处。
本来嘛!这是李梦帆的女人的裸像,即使是皇上也不能据为已有的。
“好吧!玉珠,你先回去,我尽量想法子要回来。”
骆奇不饮不食,李梦帆等人大为焦急。
“骆兄,你这是为了什么?有什么事不可以说出来大家商量?”李梦帆见他奄奄一息,不能不劝他。
骆奇已四天没进饮食,内伤也没痊愈。
一个人如果不想活了,成天折磨自己,那也正是“哀莫大于心死”了,这人一定活不成。
骆奇睁开眼,那眼神除了暗淡无光之外,还充满了颓丧与绝望,道:“李大侠……不必费神了……骆某身受大德,只得来生再图报了……”
骆兄……你要是不说出心中的事,非但是瞧不起李某,也瞧不起这些朋友。骆兄,快告诉我,你有什么心事?”
骆奇喃喃地说道:“这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是他?不……不……绝对不会……”
“骆兄,是谁呀?谁杀了胡兄伤了你的?”
“不……我不能说……我不能,我宁愿把这个疑问带回……地下去……”
众人相顾失色,他们无法谅解骆奇。
显然,骆奇的情况更坏了。
尤其是盖云和海伏波,他们知道这二人在白宅中忠心耿耿,交情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