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也无颜再混下去了,我想离开北京……”
哈玉虽然一直不走运,武功还是很了得的,找这样的人手并不容易。
况且,那么多的人都着了人家的道儿,足见对方并非易与之辈。
隆贝勒道:“扮小太监那个是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,大概是个女的。”
“会不会是傅砚霜?”
“傅砚霜我见过两次,不是她。”哈玉道:“贝勒爷,童家兄弟、漆九和罗氏兄弟已受伤,在外候召。”
“一败涂地,还有脸……”
哈玉道:“贝勒爷,哈某幼承庭训及师教,都以:‘事上敬谨,待下宽仁’为要务,人心是肉做的,谁不是父母怀胎十月所生?老实说,这次要说责任谁负?蓝燕子刚愎自用,大言不惭,乃是祸首,而这事”
隆贝勒摇手制止了他的下文,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嘛!道:“哈大人另有高就,本爵也不便强留,可径去帐房支领本月薪金。”
“谢贝勒爷,卑职告别”
“不送。”
由于隆贝勒和蓝燕子临阵前春风一度,他很想见她最后一面,当他看到她喉管破裂,双目暴睁早已失去了原先媚态时,十分后悔多此一看。
至于童家兄弟及“黑白二穷”,伤得不至于残废,嘱他们疗伤便离去。
这天傍晚。
军门大人来访。
“贝勒爷吉祥!”
“免礼,请坐。”
“贝勒爷,关于卑职属下海统领失职一事……”
“军门大人,这不是海统领的错,是乱民太狡诈。”
“贝勒爷明鉴,由于此事失算,卑职深以为忧,依卑职之见,以江湖人来参与缉拿要犯,终非善策。”
“军门大人的高见是”
安丰道:“贝勒爷你是知道,在京之绿营,本由兵部所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