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福贝子道:“近日宗人府有集会,八成是谈论这件事的。”
玉珠皱皱眉道:“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,康安,你知道这件事很可能和和-及隆贝勒扯上关系?”
“知道一点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事实明显得很,这只是一个危言耸听的谣言,而造此谣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个。”
“这就叫人想不通了,和-会散播这种对他自己极为不利的谣言吗?这不是他的奇耻大辱,对他的子孙后代,也是永远不能洗刷的污点呀!”
“不错,可是你要知道,这件事早在庙堂中耳语,在民间互相传播,反正他的形象已被丑化,如今有人想杀他,而且除非不想动手,一旦下定决心,随时可能人头落地,和-为了除此心腹大患,形象之丑化就是次要之问题了。”
福贝子默然。
他在想,玉珠为了霜姑娘而甘冒失职之大不韪呢?还是和李梦帆惺惺相惜,重视这份不正常的道义?
“小福,你以为呢?”
福贝子道:“我总以为他们这样做简直是饮鸩止渴。姑不论这么一来,满朝鼎沸,丑闻遍播,即使惹起太上皇的不耐而下旨严办,也未必能逮住李梦帆,反而使他更加仇视,不杀和-誓不罢休了!”
“对,你这看法有理,可是当局者迷,很少有人在情绪极不稳定时,做出合情合理的事儿来对不?”
福贝子道:“玉珠,皇上为此事不会有什么上逾,也就是不愿见诸文字,留下舆论把柄,明天酉时,宣你到南书房奏议此事。”
傅砚霜道:“这事闹大了。”
福贝子道:“目前太上皇及皇上都知道这事,似乎太上皇非收回这块出浴玉雕不可,只要交出,此事即可平息。”
玉珠摇头道:“当然,上面根本没想到这是谣言,根本没这东西。”
“我就是为这件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