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这东西,才叫人干急呢!”
“我听到的是这样”傅砚霜道:“由一位雕玉名匠,雕了一幅出浴图,出浴者是个生了一身媚骨的男子,另有一人自虚掩的门缝中窥伺,露出半边脸,颇似一个大人物,因而使人不禁揣测,那出浴者是貌如妇人的和-,那窥浴者”
工珠握着拳头道:“霜姐,你说可能有这事吗?”
傅砚霜沉吟了一会,道:“这就要从两方面来说,一是是否会有这种事,二是是否真有这件东西。”
“霜姐,你以为呢?”
“玉珠,深宫大内的事,谁也不敢保证其真实性,尤其是那种事,但庙堂中的耳语及民间的流传,却像是呼之欲出,要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,和-何许人?有多大才干?你说说看,上面明明知道而……”
玉珠呆呆的望着傅砚霜。
也只有她,可以在他面前畅所欲言。
因为这是玉珠上一代的丑事,而且只有传言,并无任何第三者看到过。当然,太监可能看到过,只是事隔多年,再说看到了又谁能说,谁敢说?
“霜姐,这毕竟是揣测之词。”
“谁说不是啊?可是目前谁又能找到这个起始造谣的人啊?”
这时忽见一名护卫匆匆来报:“启禀王爷,福贝子到!”
五珠道:“有请!”
“喳!”护卫道:“回王爷,福贝子已经进来了!”
傅砚霜忙道:“玉珠,我回避一下!”
玉珠道:“你又不是没见过他。”
傅砚霜道:“玉珠,我总觉得福贝子来得突然,而且”
“霜姐,你要是不愿见他就”这时傅砚霜已进入内间去了,但福贝子已到了门外,道:“玉珠,有客人哪?”
“没……没有,都已走了!”
福贝子才跨入客厅,连连嗅了几下,道:“玉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