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有一个朝廷缉拿的杀官钦犯姓燕。”
燕翎道:“不瞒大人,那正是草民。”
清瞿青衣老人颜色不变,甚至坐在那儿动都没动:“原来如此,难不成你是来杀老夫的?”
“草民不敢,其实草民杀的也不是官。”
“你杀的不是官?”
“草民杀的是乱臣贼子。”
“乱臣贼子?””
“正是。”
“想必你有说辞。”
“草民有。”
“老夫想听听你的说辞。”
这位陆大人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官,换个人还会听什么说辞?不是早吓瘫了就是早叫人了。
“这也正是草民甘冒大不韪来见大人的道理所在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大不韪,百姓随时随地都可以见官。”
“大人益发令人敬佩。”
的确,这样的官还真是少见。
皇上身边有这样的官,皇上也应该是位有道明君。
“说你的吧!”
“草民遵命,大人知道‘金’邦?”
“你是说白山黑水间的‘金’邦!”
“正是!”
.如何?”
“大人可知道,‘金’邦派了一支‘敢死军’潜来中原?”
“敢死军?”
“他们随时可以牺牲一已之性命。”
“原来如此,他们派这么一支‘敢死军’潜来中原,意欲何为?”
看来这位陆大人对“金”邦这支“敢死军”,是一无所知。
“当然是觊觎我朝锦绣江山。”
清瞿青衣老人神情震动:“有这种事?”
“草民所杀的乱臣贼子,就是与他们勾结,阴谋卖国。”
“当真?”清瞿青衣老人神情再次震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