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及。”
“我义父是怎么死的?倘若我们父子会改变心意,我义父也就不必死了。”
“年轻人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那些变节移志的什么?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,是不?怎么如今又良臣择主而事、良禽择木而栖了?”
那位六王爷一时没能答上话来。
燕翎又道:“我说第三遍,我要见白姑娘。”
六王爷想必是恼羞成怒了,他怒声道:“你再说几遍也是枉然,她不能见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触犯了我邦的律法。”
“只因为她要出了我义父的遗体送给我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你就该知道,我为什么非要见她了。”
“那你也该知道,她为什么不能见你了。”
“是她不能见我,还是你不让她见我?”
“我想不出那有什么两样!”
“当然不一样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我说她不能见你,她就是不能见你。”
“那你要自问拦得住我才行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爹,我来!”一声怒喝,六王爷身边多了一个人,正是那位白素贞称为“殿下”的白衣年轻人,只见他一脸激怒:“姓燕的,你欺人太甚!”
燕翎道:“潜来中原,觊觎我朝,还公然在我京城置产,是谁欺人太甚?”
“那只怪你们朝廷无能,看不惯你就伸手!”
“你以为我会不伸手,我这就把你们父子送交朝廷。”
“你试试看!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,给我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