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清瞿黄衣老人道:“这是什么?玉儿,这事你并不是现在才知道,你早知干什么来着?”
“爹,我懂您的意思,无论如何,孩儿还知道醒悟……”
“那么我这个做爹的又如何?你凭什么指责我这个做爹的!”
“孩儿不敢,但您那些朋友……”
“我那些朋友怎么了,你能确认他们是‘金’邦的‘敢死军’?”
南宫玉人沉默了一下:“孩儿不能。”他还是真不能。
“这就是了,那你凭什么不满我的作为?凭什么离家?又凭什么当面指责我这个做爹的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要先以家法惩处你,等你有了证据,再不满我的作为,再离家不迟,来人!”
两名黄衣老者应声越前,南宫玉人双眉一扬:“谁敢?”
“对!”清瞿黄衣老人两眼之中威态闪射:“我倒要看看,谁敢不服‘南宫世家’的家法!”
南宫玉人立即敛去煞气:“爹!”
清瞿黄衣老人轻喝:“押下去!”
两名黄衣老者上前架住了南宫玉人,南宫玉人没有反抗,任由两名黄衣老者架着往后行去,很快不见,清瞿黄衣老者转望欧阳小倩:“我执行家法,贤侄女不要见怪。”
“侄女不敢。”
“也希望没有惊吓了贤侄女。”
“谢谢南宫伯父,还不至于。”
“那就好,真说起来,我该好好谢谢贤侄女。”
“南宫伯父明教。”
“玉儿本来不懂这些的,见了贤侄女没多久,就学了不少。”
姑娘焉能听不出好赖话,她道:“南宫伯父好说,南宫伯父的儿子焉能不明大义、不辨是非?”针锋相对,毫不逊色。
清瞿黄衣老人笑了:“说得好!说得好!不愧是欧阳家的千里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