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。
燕翎手里多了条白色东西。
那又是一截衣袖。
白衣年轻人的右衣袖。
这会儿白衣年轻人两条骼膊都光了,他何止狼狈,简直难堪,他要吐血,他神色凄厉,两眼厉芒暴闪。
只听燕翎道:“不要想动有伤天和的卑鄙手法,那你是找死,你只是想让我死,你并不想死,是不是?”
白衣年轻人两眼的凶芒敛去。
只听祖冲道:“兄弟,留神他……”
燕翎道:“祖大哥怕他自绝?放心,他不会自绝,没听我说么,他只是想要我死,他并不想死。”
祖冲没再说话。
燕翎道:“你还要不要再试,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我看不需要了,是不是?”
白衣年轻人没说话,他似乎要腾身。
燕翎道:“你走得了么!我劝你不要自找难堪。”
白衣年轻人没动。
“我说过,再在要看我的了。”
白衣年轻人说了话: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,你答我几问,如此而已,不过要老老实实。”
白衣年轻人没话说。
只听祖冲道:“兄弟,问他是个什么来路?”
燕翎道:“你听见了。”
白衣年轻人像没听见。
燕翎道:“我知道,你们从别处来,而且是远处,告诉我,那是什么地方?”
白衣年轻人还像没听见。
燕瓴抬手指了指:“你左臂上那个表记,是什么表记?”
白衣年轻人依然故我。
“兄弟!”祖冲叫。
燕翎抬手拦住了祖冲,继续道:“最后一问,你在情急的时候,所用的武功怪异,那不是一般的武功,我孤陋寡闻,请你给我指点。”
祖冲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