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华大人,他是个文人。
华大人他究竟那儿去了?
恐怕得问华大人本人了。
上那儿找华大人本人?从那儿着手?
燕翎再一次到了华家。
他到处看,到处找,只差没有翻开每一寸地皮。
没有密道出入口。
没有,连个大一点的洞都没有。
这证明华大人不是从密道走的,绝不是。
也同,华家这么一个人家,家里怎么会有密道?
燕翎又进了东耳房。
这一次,他足足看了顿饭工夫。
之后,他还是走了。
这表示,头一回他没能看出什么来。
这一回呢?
恐怕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华家宅院没有人了,寂静、空荡。
只是,华家宅院寂静、空荡没多久。
这一天,大晌午,华家这没有人的宅院闯进个人来。
人,是个女人,年轻轻的女人,跟华家姑娘差不多,艳若桃李,从头到脚一身白。
一身白,不是她爱穿白,她是穿着重孝,就连她提的那把剑、剑穗儿都是白的。
她落身在院子正中间,面对着堂屋,娇靥如寒霜,杏眼欲喷火,只听她悲声叫:“姓华的,你给我出来。”
当然,没人答理,没有反应。
随听她悲声又叫:“姓华的,你以为缩着头不出来就算了么?姑娘我等了你三年了,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儿,岂容你躲,你躲不了的,还不给我出来!”
当然,还是没人答理,没有反应。
她悲声再叫:“姓华的,你要是再不出来,我可要闯进去了。”
她就要往堂屋闯。
堂屋门口多了个人,男人,是燕翎,他道:“我终于等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