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管,最是清楚,主母从未出过门一步。
而且在主人出门后的一个月,主母即怀了身孕,经医诊脉,身孕已有月余,当时主人还在家,主母所怀;怎可能不是主人的骨肉?”
中年文士一把抓住了黑衣老人一臂,震声道:“真的?”黑衣老人道:“老奴愿以性命担保,何况主人见少主已不只次,怎会看不出,少主活脱脱主人年轻时?”中年文士机伶暴颤:“那我当年回家之后,适她生产,为什么她说“你能我也能”?”
黑衣老人流泪道:“主人啊!主母分明是气话,您怎么就听不出?老奴斗胆,主人自己对主母不忠,不自责竞冤枉主母,而至竟欲杀害自己骨肉,叫人叫人怎么”他泪如泉涌,低下头去。
中年文士踉脍倒退一步,颤声道:“或许苍天怜我多年侠义,还留了一个你在,但苦楚二十年,也算已遭天谴,幸亏还没有造成大错,否则我万死难赎”伸手拉起了黑衣老人:“记住,不能让他知道是我,绝不能,就让他以为我是死在二十年前……”
话落,扬手反拍,正中脑门,“噗!”的一声,头颅尽碎,面目全非,鲜血四溅,脑浆横飞,身躯往后便倒。
黑衣老人魂飞魄敦,失声悲呼:“主人”
他急急扶住中年文士,但扶住的只是一具尸体。
他失声痛哭,扶着中年文士的尸体拜了下去……
李玉楼还在到处飞驰。
西门飞霜跟八大门派的高手,也还在到处追赶。
李玉楼在奔驰中,忽见一名身躯伟岸的黑衣老人,双手托着一具白衣文士头颅尽碎,面目全非,惨不忍睹的尸体,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,站在眼前不远处。
他急忙收势停住,刚要问。
黑衣老人已单膝点地,跪了下去:“老奴叩见少主-”李玉楼一怔:“前辈是”
黑衣老人道:“老奴尉迟刚,忝为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