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
最要人命的,就是这两字“隐约”。
软榻上,纱帐里,柳楚楚玉体横陈,身上只横搭着一条纱巾。
纱巾能遮挡什么?
可以看得出,她是未着寸缕,全身赤裸。
女儿家晶莹滑嫩的玲珑玉体是诱人的,尤其是柳楚楚的娇躯玉体,尤其是此时此刻。
然而,李玉楼他竟然没有激动,没有欲念。
他闭上了眼,不是不敢看,是不忍看。
闭上眼以后,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裳。
没有衣物可脱了,他闭着眼走过去。
他看不见,但他听得见气息,那均匀平和的气息,碰到了软榻,他掀起了纱帐,他仍然没有一点激动,没有欲念。
扯去了柳楚楚身上的纱巾,他轻轻趴伏下去。
刹时,温香软玉,圆润滑腻。
毕竟,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,也并不是真的麻木不仁,突然之间,他兴起了一股强烈的激动,强烈的欲念,血脉贲张,玉面赤热。
然而,他毕竟不凡,毕竟儿定力过人,一刹那之后,他又趋于平静,平静得像一泓一点波纹都没有的池水。
他照着西门飞霜告诉他的做。
似乎,此情此景,应该是满室春意,风光旖旎,香艳动人,能蚀人骨,销人魂的一刻千金春宵。
事实上,却是
半个时辰终于过去,当宫门又开,李玉楼从里头走出来的时候,他通体是汗,脸色苍白,神情显得憔悴、疲劳。
西门飞霜迎过去,握着他的一双手,他清晰得感觉出,她一双玉手带着轻颤,手心里也都是汗,耳边响起的是她的颤呼:“李郎”
李玉楼提一口气,道:“姑娘去照顾她吧!”
紧握了那玉手一下,他缓步走了。
望着那顺长、疲累的身影消失不见,两串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