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个难处,没个难言之隐?没个不得已的苦衷?咱们有缘,既然有缘,定然会很快再见面的,走吧!我送玉楼兄出去!”
李玉楼没再说话,他知道,此时此地,再说什么都是多余,他默然的转身外行,水飘萍默默跟在后头。
出了破庙,李玉楼回身抱拳:“兄弟,后会有期!”
他要走。
水飘萍及时道:“玉楼兄,也愿也对我作个许诺?”
“兄弟要我什么许诺?”
“不管玉楼兄在那儿,别忘了我这个做兄弟的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跟玉楼兄见面、相聚!”
李玉楼忍不住又一阵激动,道:“兄弟放心,我会时刻牢记,永不会忘。”
“那么玉楼兄走吧!”
李玉楼没再说什么,也不忍再多看水飘萍一眼,转身行去。
水飘萍站着一动没动,一直望着李玉楼不见,一双凤目中闪漾起亮亮的东西,那竟然是泪光。
他提一口气,腾身要走,忽然他又收住腾势,一声:“我怎么会这么傻,怎么就没有想到!”
瘦小的身躯再次腾起,横空疾射,去势如电。
去的方向,却是李玉楼刚才走的方向。
口口口口口口
李玉楼离开那座破庙之后,一阵疾行,一直到看不见那座破庙了,他才吁了一口气,缓了下来。
想想那位表现得一见如故,那么热忱的水飘萍,他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愧疚。
歉疚之余,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,那就是水飘萍的手,一次掩住了他的嘴,一次握住了他的手。
掩口也好,握手也好,他都清楚的感觉到,那位水飘萍的手,娇嫩若羊脂,柔若无骨,尤其掩他嘴的时候,水飘萍的手上,还有一股兰麝似的幽香。
大男人家长得这么娇嫩,尤其那双手,更赛过女儿家,还带着一番香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