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讲究,只是细皮嫩肉,一点胡子碴儿都没有。
杨万福,卫总镖头忙迎上去,作揖的作揖,抱拳的抱拳,异口同声叫:“万老爷。”
万老爷大刺刺的不还礼,只道:“‘白记骡马行’的人到了么?”
敢情还是付阴阳嗓。
李豪道:“到了,我就是。”
杨万福忙道:“李老弟,这位就是在宫里当差的万老爷。”
他就是在宫里当差那位。
白胖,细皮嫩肉,一点胡子碴儿没有,一付阴阳嗓,在宫里当什么差,就可想而知了。
李豪一抱拳:“万老爷。”
万老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没答理,径自走过去坐了上座。
四个青衣丫环,香茗、水烟、手巾、痰盂,立即全侍候上了。
在宫里是奴才,出宫来可就不得了了,也难怪,宰相门奴还七品官呢。
杨万福向李豪抬抬手,都去坐下。
万老爷吸了两口烟,喝口香茗漱漱口,“噗!”地一声吐进痰盂,又用热手巾擦了把脸,这才对杨万福说了话:
“我当是什么样个人儿呢,敢情是这么个毛头小伙子呀。”
杨万福一挑拇指:“年轻是不错,可是好身手,好本事,一身好武艺。”
万老爷一双目光这才落在李豪身上:“听说你一个人,把他们镖局所有的人都对付了,是么?”
李豪知道,这是杨万福为了让这位万老爷放心,所作的不得已禀报。
他当之无愧,也愿意让这位万老爷放心,一点头,道:“是的。”
万老爷道:“他白天找我说过了,我原不相信。”
杨万福陪笑道:“这位李老弟也承认了,您相信了。”
万老爷道:“我不是听他说才相信的,我一进门就问了你们的趟子手了。”
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