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个单身女子,你翻墙擅入我宅,意欲何为?我要是嚷嚷起来,惊动了四邻,对你可是很不好,你最好快走。”
关山月淡然一笑:“芳驾应该知道,江湖人不怕这个,芳驾可以用来对付一般人,不该用来对付江湖人。”
中年女子并没有嚷了起来,急怒: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明知,何必故问?”
中年女子道:“我也明明白白的说过。”
关山月道:“若真如芳驾所说,芳驾又何必走避?”
“走避?”中年女子冷怒而笑:“我为什么要走避?又为什么要急着走避?我是讨厌有人三番两次来骚扰,要搬到别处去。”
关山月道:“恐怕这别处不近,要是我没料错,芳驾应该是要离开‘西安’。”
中年女子道:“就算我要离开‘西安’,那也是我的事,有什么不行?”
关山月道:“在我没来造访芳驾之前,芳驾要到哪里去,那确是芳驾的事,任何人管不着,但在我来造访芳驾之后,芳驾要到哪里去,那就不是芳驾的事了。”
中年女子不止急怒,简直激怒:“你……”
刚说了一声“你”,突然传来砰然连声,又有人敲门了。
中年女子抬手颤指关山月:“你跟你那个朋友,一个翻墙进来,一个在外敲门,这是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,这不是我那位朋友敲门,我那位朋友已经走了,而且,我那位朋友敲门,也不会这么重,这么猛。”
这敲门声的确显得粗暴了些。
关山月这里话刚说完,外头又传来了叫声:“快开门,我知道你在家,再不开门,我可让人翻墙进去开了。”
话声不粗暴,话说得可够无赖的。
不过还好,没说要把门踹开。
不是许大哥去而复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