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放眼当今不多,还真没几个。”
关山月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要说他就是你说的‘扬州’那家盐商抢来的贡品,那你是把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当三岁孩童!”
要紧的部份,他还是不信。
关山月道:“你‘骆马湖’既有人知道我在‘扬州’夺了那家盐商的贡品,难道就不知道那家盐商打算献的贡品是什么?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你不用再说了,说什么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都不信,远半大孩子会是你夺自‘扬州’那家盐商的贡品。”
关山月道:“那我就莫可奈何了。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刚还许你是个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好汉,怎么一到节骨眼儿上,你又不像个好汉了?”
关山月道:“话是我说的,事实也是如此,信不信就由你了。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我要让你知道,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,懂这一行的规矩,多少年也一直严守这一行的规炬,劫财不伤人,伤人不劫财,只要你把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要的东西交出来,马上放你四人上船走路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不然呢?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你多此一问。”
关山月道:“那就只有任由你等了。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道:“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不愿伤人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也不愿伤人。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两眼闪现冷芒:“看来我‘骆马湖’这些人,今天是不得不伤人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一旦动起手来,恐怕我也是不得不伤人。”
瘦高阴沉灰衣汉子脸上变色,冷喝:“既然如此,那就动手!”
他这里一声“动手”,那里那些提刀黑衣汉子一起抡刀扑向了关山月跟高家一家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