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一定是。”
关山月道:“又去问过他么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问过,他说他确实看见那个渔人打上来黑——一条,挺大,挺长,好不容易才拉上船,他认为是人鱼。”
关山月道:“怎么说?”
年轻要饭花于道:“他说既像鱼又像人,远了些,没看清楚。”
关山月道:“他没有划近去看看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他想划近去看仔细,可是那个渔人当即就划船走了,不知道是怕人看见还是怎么?”
关山月道:“你也不能确定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我只是听说这么个消息,也只知道这么多。”
看来他也不能确定。
关山月道:“你说运河经大江去,过‘扬州’不远,是说那渔人昨天打渔的地方,还是说那渔人住的地方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是说那渔人住的地方。”
关山月道:“那叫什么渔村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那不是个渔村,只住着那渔人一户。”
关山月道:“是么?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这还假得了么?你一到那儿就知道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这倒是。”
年轻要饭花子道:“你问过我了,我也说了,是不是能放我走了?”
关山月道:“放你走?”
年轻要饭花子脸有乞求色:“是的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倒不怕什么,可是一旦放走了你,会给我那小兄弟家招祸。”
年轻要饭花子忙道:“不会,我绝不会把今早的事说出去。”
关山月道:“奈何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之辈的话都不可信。”
年轻要饭花子忙道:“我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