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为的只是让芳驾愿意把人交出来。”
应该是实情实话。
白衣女子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该谢谢阁下、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,我认为这也无关紧要。”
这是再次暗示。
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:“事既经‘黑白双煞’当面说破,我又欠阁下一份情,不能不承认,我确实指派侍婢,远赴‘鄱阳’劫掳了董公子。”
终于承认了。
这才关系紧要。
关山月道:“为什么?”
白衣女子道:“我是受雇于人。”
关山月道:“‘黑白双煞’?”
白衣女子道:“‘黑白双煞’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关山月道:“他二人是奉谁之命?”
白衣女子道:“我认为是‘九江’官里某人。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认为?”
白衣女子道:“‘黑白双煞’没有明说,我认为我也不必多问。”
关山月道:“那芳驾怎么会认为是‘九江’官里某人?”
白衣女子道:“若不是‘九江’官里某人,既有‘黑白双煞’这样的高手,就自己动手了,不必假手于我,更不必付出重金;实然是身在官里,怕一旦事泄,朝廷难容,株连身家。”
有道理。
关山月道:“‘黑白双煞’也没有告知芳驾,他二人那主人为什么不惜重金,要这位董公子?”
白衣女子道:“没有。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已经收了‘九江’官里某人所付的重金了?”
白衣女于道:“是的。”
关山月道:“芳驾人也已经到手了?”
白衣女于道:“是的。”
关山月道:“既已收重金,人也已经到手,芳驾又为什么不肯交人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