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有过之无不及,而且趁关山月收软剑时出手,这位王老爷的心肠也跟他这蓬淬了毒的暗器一样的毒。
也难怪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关山月一定会要他的命,他是知道的,至于姓姜的捕头这些人,本来他是指望姓姜的捕头保命的,只要命保住,就什么都保住了。哪知姓姜的捕头贪财,情势大逆转,这一转变,变得他即将什么都没有了,他怎么不恨从心上起,恶由胆边生?出手自是既狠又毒。
这种暗器,不要说被打中,只要沾上一点,恐怕就够受的。
在这种情形之下,的确是难躲难防。
王伯华老江湖,历练够,经验丰富,必是看准了这一点。
要是关山月都躲不过,其他的人就更别想躲过了。
关山月扬了眉,两眼闪现威棱:“捕头,他是一般老人么?”
姓姜的捕头几个都是老公事,也都是江湖出身,自然识货,绝没想到王伯华会来这一着,想躲来不及,早已心胆欲裂吓傻了,那还顾得说话?
关山月话落扬双掌,双掌一翻外抖。
那蓬黑雾似的淬了毒的暗器倒射而回,去势比来势快,从头到脚,全打在了王伯华身上。
王伯华惨叫倒地,踢弹乱滚,全身冒烟,滋滋作响;有部份落在了地上,地上也冒烟,也滋滋作响。
毒性之烈,令人咋舌,令人心惊胆颤。
高梅虽躲在关山月背后,却还是一手捂着两眼不敢看,不敢看归不敢看,小姑娘却是连连大叫:“活该,活该……”
再悲惨,可是谁想伤她关大哥,就是活该!
姓姜的捕头几个经历的不少,见过的也不少,可从没见过这样的,又一次的吓-了。
王伯华很快就不动了,不叫了。从头到脚,通体焦黑,烧焦了似的。
连关山月都把脸转向了姓姜的捕头:“捕头相信他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