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说话的那个,几个人就走了,分手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好像?”
王伯华道:“不是好像,没错,是这样,关家有几户邻居,虽然都不近,可是不伯一万,就怕万一,不能让人看见,得尽快离开,所以听有人说了那么一句,就都走了,分手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你们走的那几个,就那么相信?那么放心?”
王伯华道:“或许他愿意两手多沾点血腥,或许他生了别的心,有了别的意,不管怎么说,他都没有理由留下那么一个祸根,谁会不相信?谁会不放心?”“生了别的心,有了别的意,什么别的心?什么别的意?
那么样一个男人,对那么样一个姑娘,生什么别的心?有什么别的意?不想可知。
两次问,问出了这么一个结果,虽然怕的就是这个,这也原在一半的意料中,可是……
关山月心如刀割,疼得他几乎叫出声,他神情怕人,道:“知道那一个是你几个之中的哪一个吗?”
王伯华道:“不知道,你是知道的,几个人彼此不认识,不知道,不知道姓名,不知道来处,什么都不知道,谁也不许问谁,什么都不许问,谁也不会问谁,你问了别人,就不能不把自己告诉别人。都是老江湖了,谁也不会干这种事。”
这是实情,关山月的确知道。问出了这么个结果,却问不出那个人是几个残凶里的哪一个,关山月心里的疼增加了三分,他仍在滴血:他心里也多了一份恨,他想大叫,他神情更怕人了。
只听王伯华又道:“你不必再问,也用不着这样,几个人你不是都知道么,只要一个一个都找到,你还伯漏掉那一个?”
这倒是,也真是。
关山月好一点了,神情不再那么吓人了。
王伯华又道:“你没有要问我的了吧?应该没有了,我能不能也问问你?我想知道的不多,只一件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