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得已,还是耍赖?
不管说什么,说来说去他还是为自己。
关山月觉得不对,道:“我不能答应留下,主人也必得立即这散这帮人。”
他硬起心肠了。
黄衣老人道:“阁下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主人的身家,是主人自己的事,我为的是本地百姓,也为路过本地的外地人。”
他跟高梅,就是路过本地的外地人,这一刻一定还有别个,今夜之后也一定还会有。
黄衣老人道:“阁下是为别人,我不能不为自己。”
似乎也硬起来了,跟关山月杠上了。
像是个豁出去的守财奴!
真是这样,那得有所仗恃,可是明摆的,眼前这些人都不足仗恃。
难道他另外还有仗恃?
关山月扬了双眉。
就在这时候,黄衣老人又道:“阁下有没有想到?非要我遣散这帮人,难道是要他们离开‘南昌’,到处为害去么?”
乍听似乎是理,但却是歪理。
关山月双眉扬高了三分:“为什么让他们离开本地?他们又凭什么非去到处为害不可。”
黄衣老人一时没能说出话来,但旋即又道:“阁下就要问他们了。”
以一个非江湖人,不会武的一般老人,明知道关山月伤了他那么多人,明知道关山月的厉害,似乎不敢说这种话。
黄衣老人却说了,说得毫不畏惧,说得毫无怯意,说得毫不在乎。
关山月道:“他们是你养的人,你是他们的主人,我问你!”
是“你”,而不是“主人”了!
黄衣老人却依然称“阁下”,他道:“阁下要是问我,我只能告诉阁下,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而且还不止说了一回。”
一句话,没办法,管不了,这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