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怀不是说“哥哥的喜酒”吗?
欧阳雪说的,正是关山月想说的,虽然欧阳雪已经说了,但是他知道,他自己也该再说说,他要说话。
欧阳霜却又先说了:“爷是打算什么时候请兄弟喝喜酒?要兄弟喝过喜酒之后再走?”
这也正是关山月想问的。
他也想到了,喜事的日子都还没订,要是十天半个月过后再办,他能等喝过喜酒之后才走?
只是,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姐妹俩想知道的。
郭怀说了:“两位看,明天怎么样?”
这一说,听得关山月、欧阳姐妹都一怔。
欧阳霜道:“明天?”
郭怀点头:“不错,明天。”
看神色,听语气,显然不是逗,不是说笑。
欧阳霜道:“怎么来得及……”
郭怀道:“怎么来不及?”
欧阳霜道:“谁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准备……”
还真是!
但是,郭怀这么说:“咱们三个的事,要谁知道?要多少人细道?义父老人家既来下最后通牒,师父老人家一定知道,帮里这些人,只待会儿让诸明、贾亮把话传出去,不用一个时辰,就都知道了,还不够么?”
这倒是!
欧阳霜道:“还有,什么都没准备。”
不错,姑娘她是说了。
郭怀道:“还要准备什么?咱们都不是世俗儿女,我认为可以不必行世俗那一套,这是我留兄弟喝喜酒了,就照平常的饭菜,添上一壶酒,把宫老、祁老、海无极,都找来喝一杯,到时候再让几条船开几炮,不就行了么?”
说得倒也是,帮里没有这方面的人手,又不能从外头找人来,没人敢来,就算有人敢来,也不能连累人家、害人家,那么,一切都得自己来。自己是谁?只有姐妹俩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