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哥胤祁为储?”
郭怀道:“张大人说,那是因为行二的胤祁仁德宽厚。”
张廷玉道:“不错,那是因为二阿哥胤祁仁德宽厚,当今认为非仁德宽厚者不足以治国御民,二阿哥的仁德宽厚一如当今,但,二阿哥也有不似当今的地方。”
郭怀道:“张大人是说……”
张延玉道:“二阿哥仁德宽厚有余,但却失之怯懦软弱。”
郭怀微一怔:“是么?”
张廷玉道:“少皇爷在京里待过,交游遍朝野,应该知道-”
郭怀道:“张大人知道,郭怀那趟赴京,另有要事,无暇顾及这些。”
张廷玉道:“老朽认为,少皇爷接老皇爷衣钵,继承老皇爷大业,以匡复为己任,就该知道当今的一切,有道是‘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’……”
说得是,有理。
郭怀道:“多谢张大人明教,郭怀要知道的不是这些,至于谁掌贵朝,郭怀认为,那都在我讨伐之列,无论他是贤是愚,都得还我神州,甚至不必等到传位。”
张廷玉道:“不敢,是老朽失言,是老朽多虑。”
失言?多虑?是么?会么?
郭怀像没听见,把话转了回来:“贵主上既知道行二的胤祁仁德宽厚,难道就不知道他怯懦软弱?”
张廷玉道:“少皇爷,当今少年时即以贤明着称,除鳌拜,平三藩,举国称颂,四邻逆服,焉能不知胤祁怯懦软弱?”
郭怀道:“那么,贵主上有子三十五,何以选立这么一个儿子为储?”
张廷玉道:“少皇爷,不为国祚为万民!这也是当今仁德之处啊!”
郭怀目光一凝:“不为国祚为万民?张大人是这么认为?”
张廷玉毅然点头:“正是!”
郭怀道:“那么,张大人认为,贵主上若是为国祚,该选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