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忍不住了,只有违抗老人家的令谕了……。”
关山月道:“看来我得谢谢莫怀古。”
郭怀道:“怎么说?”
关山月道:“我能见着师兄,不是拜他所赐么?”
郭怀道:“行了,兄弟,别臊我了,我要是在你一拜别老人家,离开孤岛的时候,就现身跟你见面,那不但有违老人家让你自己闯的令谕,教你这,教你那,你也未必爱听,尤其也发现不了‘海威帮’里,造罪作孽,坏我名声的败类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师兄如今怎么敢违抗老人家的令谕了!”
郭怀道:“我是不得不抖胆违抗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怎么说?”
郭怀道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兄弟跟我来。”
他拾起大草帽,离开路往树丛里走。
关山月跟了过去。
看看离路有一段距离了,郭怀在树丛里找了块草地,两个人盘膝坐下,当日的京城“海威堂”堂主,今天的“南海”“海威帮”帮主,“少皇爷”,何等的威名,何等的不可一世?郭怀他在此竟就能如此这般现身,如此这般在树林里找块草地盘膝而坐。
这就是郭怀,也因为是跟关山月。
坐定,郭怀说了话:“兄弟,虽然到今天这一刻才见着你,哥哥我对你可是思念已久,早想相见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师兄,我何尝不是。”
郭怀道:“兄弟,别叫我师兄,叫我哥哥吧!这样显得更近些。”
思念,早想相见,那毕竟只是思念,只是想相见,相见之后能惺惺相惜,一见如故,这就是英雄所见,而且真正有缘了。
关山月没有犹豫:“是,哥哥!”
“好兄弟!”郭怀伸手拍上关山月肩头,而且紧紧地抓了一抓:“就因为咱们是好弟兄,做哥哥的,我不能不跟你好好说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