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怀目光一凝:“兄弟,哥哥好心没好报。”
关山月笑了:“我也是敬遵哥哥令谕,咱们兄弟间该有轻松时候。”
郭怀笑了笑道:“她姐妹视我如主,敬我如神,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,也从没有显露过,倒是两位老人家……”
住口不言。
关山月间:“两位老人家怎么样?”
郭怀道:“两位老人家十分喜爱姐妹俩,而且经常训示我……”
又住口不言。
关山月又问:“两位老人家经常训示哥哥什么?”
郭怀道: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”
关山月道:“两位老人家训示得好,哥哥能不听两位老人家的?”
郭怀道:“我怎么能不听?又怎么敢不听!只是……”
再次住口不音。
关山月凝目三问:“只是什么?只是因为哥哥心里有别个?”
郭怀神情一震:“兄弟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那位绝代奇女子胡凤栖!”
郭怀神情再震,道:“甘凤英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甘凤英没有告诉我那么多,她也未必知道。”
还真是!
郭怀道:“那是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是我见哥哥该提那位胡姑娘而不提。”
这是不是就有心病?
郭怀已经恢复了平静:“倒不是我不提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恐怕不是因为那一剑,哥哥怨她至今。”
郭怀道:“而是因为她已是‘玉贝勒’夫人了,没有必要提,至于那一剑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如何?”
郭怀道:“我并不怨她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是么?”
郭怀道:“我夜闯大内,她护主心切,天经地义,理所当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