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你要一个。”
铁婴粗声道:“什么选择?”
秦宝宝扳着指头数道:“铁婴儿、软婴儿、小婴儿,你喜欢本大夫称呼你那一个?”
铁婴气呼呼道:“你……,简直岂有此理,蛮不讲理。”
小人得志似的一笑,秦宝宝道:“以前你不是“蛮不讲理”的硬逼我大哥除去“金童阎罗”的外号?就只许你对别人蛮不讲理?哼,今日你落在本大夫手上,你这“笑阎罗”还笑得起来么?”
大摇大跃出门而去。
铁婴气得一肚火,真有点“虎落平阳被犬欺”的味道,检视自己伤势已好得差不多,拿起药碗一口喝下,苦得直皱眉,虽说良药苦口,却也苦得离谱,原来秦宝宝每次配药,都拿黄莲当甘草,小小报复一下,嘴上却说好听的。
铁婴觉得自己该走了,虽说君子不应与“小人”斗,但也不能再留下来受这小子的气,有损他“神鹰堡”堡主的威名。
走到外厅,正好听见卫紫衣说道:“二个多用,真快,也玩得足够,该打道同府了,不然老展会忙得透不过气来。”
虽说游玩可松弛平日紧张的情绪,但对一个有大事业的男人来说,维持基业不坠与欣欣向荣,更有绝大满足感,所以秦宝宝也不说什么,而且想到很是快地紫秋如就会消失在视线内,更使他忙举手赞成。
“在下也要告辞了。”
铁婴走出来道:“多蒙大当家舍弃前嫌相救,铁婴永铭在心,他日大当家再游江南,万请到“神鹰堡”一叙,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,陪大当家畅游。”
卫紫衣豪迈笑道:“铁堡主客气了,他日有缘必登门拜访。”
却听秦宝宝不太大声又不太小声的道:“明明救他的是我,他却谢也不谢一声,反而一朝面就向我瞪眼,这是什么道理?可真是难懂?”
紫秋如抿嘴笑道:“因为你实在不像一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