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大头陀的脾气,只好据实以告:“骆乔鹰暗中告诉俺,二位老人家所点拨的‘合和剑法’有点缺点,问俺能不能指点一番。”说得极为含蓄。
大善头陀豁然起身,逼问秦快:“他的意思是那两根老骨头将全套剑法传给你,点拨他时却有所保留?”
“大概就是这意思了。”
“好个畜生!你又如何反驳?”大善头陀强抑怒气道。
他可不知秦快初听骆乔鹰问及时,气得差点反目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,俺无庸赘言他也不敢硬赖俺罪状。”
“他这么容易就相信?”大善头陀观察骆乔鹰有年,知道他性颇多疑。
“免不了比试一番,他不信也不成。”
“好个忘恩负义的畜生!”
“也难怪他起疑,骆志寒的剑法已练至足令楼文龙心惊的地步,俺却看得出骆乔鹰的剑法有点带涩,似乎不够圆通,不知是练得不对亦是真有缺失?”
沉寂一会,大善头陀一字字道:“那两根老骨头绝不会去偷人家剑法,老子看问题出在骆乔鹰身上,他尚未打通生死玄开,因此剑法难臻颠峰。”
秦快一想也只有如此解释,两人又攀谈一会,约定见面地点,大善头陀就回转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去,周大炯这人算是神秘失踪了。
秦快起身拍掉袍上灰尘草层,凝望不远处的城堡,喃喃自语道:“坚固的堡垒限制了你的行动,也令你的心围起一道城墙,谁能够成为你的知心朋友,为你解忧?偏偏有那么多人梦想拥有它,这些人也真可怜。”
这世上能勘破富贵的没几人,所以秦快只是触景感叹,嘴里说说罢了,不会真的去劝里面的人放弃富贵。
缓缓朝“洗涤山庄”走去,秦快自忖:“今儿是第三天了,不知楼文龙作什么反应?”
突然有条人影印入眼睑,秦快一眼就瞧清,心中一动,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