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启眼一笑,秦快低声道:“你静静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再给俺吃些东西,在下快饿惨了,不吃饱,可没力气演下去。”
“装神弄鬼,把我们吓个半死,事先也不说。”
“事先说,你们演得会逼真么?”
秦快痛快吃了一顿,原来这二日屋里随时都放着食物等他醒来好用,虽有些冷,味道差了些,但饿昏头,还是将这些味道不怎么好的食物吃了不少。
丁嫱看在眼里,又好笑又心疼,道:“自找罪受,何苦呢?”
喝口茶嗽口,秦快无奈道:“算俺上辈子欠姓骆的好了。”
“他那样对你,你还肯替他卖命,真也够好欺负。”
“卖命是免谈,为了小贡子,好歹忍一点,行刺之事,你就不必向她们提起了。”
丁嫱见自己年纪最小,秦快却什么都不瞒她,心中快意,一口答应,也不再询问秦快如何演下去。
“小嫱,去告诉他们在下醒来了,然后说在下请骆庄主和楼阁主单独来一趟。”
丁嫱应允而去,却带了一大堆人来,见秦快醒来,有的关切、有的好奇的询问,秦快苦笑一声,声音虚弱的道:“在下想跟骆兄及阁主单独谈谈。”
众人见他如此说,只好纷纷而出,留下骆乔鹰和楼文龙,丁嫱出门前回首小声道:“秦大哥,我原也只想请他二人来,但大伙儿不听我说完就拥着来,可不是我故意不听话,你不能怪我哦!”
秦快朝她笑笑,丁嫱将门带上。
实在是这件事太稀奇古怪,大家虽不至于偷听,但均不愿远离秦快所住的屋子,想早点知道此事的始末,也许能从他们无意中大吼出来的话中知道一点稍息。
果然,不久就听得楼文龙的吼声:“胡说!鬼神之说岂能采信?这是在污蔑老夫,太荒唐,谁敢相信?”
骆乔鹰传出阴森森